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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套娃和先婚后爱狂热爱好者

【五周年倒计时‖20day】不接吻就无法出去的房间(夜野魁利/朝加圭一郎cp向)

一些老梗袭来

cp向注意





  一千三百二十四、一千三百二十五、一千三百二十六……


  “我说,国际警察先生——”一身昂贵燕尾服、戴着礼帽和面具的快盗终于忍不住出声,长时间的缺水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我们真的不试试那个办法吗……”


  “不可能!”朝加圭一郎冲着快盗决绝地说道,他放下手里刚才用来画圈的木棍,整了整自己身上已经沾满尘土的警察制服以凸显自己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和快盗同流合污的……”






  朝加圭一郎,国际警察局的在役警员,警察战队的巡逻一号,目前正和鲁邦红度过被关在一起的第二十个小时。


  二十个小时之前他和咲也还有司正在和僵格拉缠斗,快盗们也适时地出现捣乱。朝加圭一郎眼看就要抓住僵格拉,却被鲁邦红一把推了回去。鲁邦红趁着推他的反作用力冲向僵格拉,拨号战机精准地扣在了僵格拉的保险箱上,奈何僵格拉奋力一甩,竟然把鲁邦红甩了出去。


  “你们两个给我消失吧!”僵格拉显然对于竟然有人染指自己的保险箱一事十分愤怒,保险箱里的收藏品发出金色光柱直指两人,一瞬间鲁邦红与巡逻一号都消失在了原地。






  突然从战斗场合切换到了密室,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互相抱着对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朝加圭一郎被鲁邦红压在身下,而对方完全没有下面还有个人的自觉,骑在警察身上不准备下去。


  “可恶的快盗!给我下去!”朝加圭一郎挣扎未果,只能冲着快盗嚷嚷。


  “还能这么中气十足地说话,看来警察叔叔你状况还不错嘛。”鲁邦红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不过倒是十分听话的站起身来,让警察终于得以喘息片刻。


  鲁邦红在房间中走了一圈,很显然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唯一的出口是一扇锁起来的门。


  朝加圭一郎也注意到了这点,两道视线一同落在了那扇门上。




  那扇门也和房间一样没有窗户。也不知道这间密室里的光源到底来自于哪里,总之虽然这间密


室虽然没有任何透光的地方,却处处都很明亮。


  门上写着一行醒目的标语:“不接吻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圭一郎和鲁邦红在看到标语之后都有些发愣,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两人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想装作没看到,却没想到因此四目相对,对方眼里的尴尬一览无余。


  “咳咳。”沉默一阵后还是较为年长的圭一郎首先为缓和气氛做出努力,“还是先看看能不能开门吧。”


  




  快盗上前一步,拨号战机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门锁上,平时能迅速开锁的拨号战机却在此刻发出了错误的警告声,宣告着门锁的坚固。


  “怎么回事……”快盗狐疑地收回战机,又尝试手动撬锁,最终也以失败告终。警察一把推开


  鲁邦红,掏出配枪连开几枪,却只是在门锁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划痕。


  


 “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把你告上法庭的!”圭一郎朝着半空中大喊到,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通讯用耳机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只能接收到杂音,电话也没有信号,两个人似乎陷入了绝境。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个人尝试寻找通风管道,挖地洞,召唤自己的机器人。圭一郎徒手掘地三尺,最终只碰到了坚硬的金属底板。原来这不是一间房子,而是一个金属箱子。




  二十个小时间无数次逃脱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圭一郎和鲁邦红累得要死,丝毫不顾形象,歪七扭八的靠着墙壁坐下休息。


  长久的静默后圭一郎发现不对。他尽量喘匀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果然发现鲁邦红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看我干什么?”


  






  “我要亲你。”


  鲁邦红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欺身而上,攥住圭一郎的肩膀准备控制住他,不料十九岁小屁孩的身体终究比不上长年累月训练的警察,不一会就被圭一郎挣脱。


  “只要亲一下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你真的不想试一下吗?”快盗见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循循善诱企图让警察走进自己画的圈。


  “绝对不可能!”圭一郎后退一步让鲁邦红扑了个空,他弓起身体做出警备姿势,还抽出了自己的配枪吓唬小孩。鲁邦红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依然虎视眈眈地想要扑上来。圭一郎双手握着枪指向鲁邦红,忽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走投无路的良家妇女,只能拿起武器反击企图调戏自己的登徒子的错觉来。


  他因为这离谱的幻想走了一瞬间的神,却被对方抓住了破绽,手腕处遭受一记重击,圭一郎吃痛得手指一松,却并未如对方所愿手枪脱手。他用尽力气握住手枪,因此没有站稳,向后踉跄了几步,直到后背靠住墙才稳定下来。


  快盗趁虚而入,两手以一个非常霸道总裁的姿势撑在圭一郎身体两侧玩起了壁咚。


  下一秒快盗的手毫无章法地捏住了圭一郎的脸,圭一郎还没有反应过来,快盗就把腿挤进了他的两腿中间,确保对方挣扎无效后稳准狠地把嘴唇贴了上去。


  鲁邦红动作太过着急,力道过大以至于两个人的行为几乎不算是亲吻而是磕碰。朝加圭一郎飞速把他推开,令他跌坐在地上。周遭的场景迅速转换成之前与僵格拉战斗的地方,圭一郎站起身,不再理会快盗,变身冲向了僵格拉。


  “Red!你刚刚去哪里了?我们担心死了!”鲁邦黄降落在鲁邦红身边焦急地询问,还拉着他转了一遭。


  “我没事啦Yellow。”鲁邦红抹了把嘴,将血迹隐藏在手心里继续投入了和僵格拉的战斗。










  “魁利——你好歹帮忙拿一下嘛——”初美花的声音从一大袋还在不断耸动的面包后面传过来,她搬着的这袋面包已经挡住视线到了妨碍行走的地步,她只好心有不满地向前方两手空空的魁利大声抱怨。


  “早说了我是伤员嘛。”魁利回头露出一个耍赖的笑容,“自己的任务就要自己好好完成哦,小初美花——”


  “真是的!仗着一点小伤就在这里大肆宣扬!”初美花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却对耍赖的魁利束手无策——


  毕竟魁利的嘴唇上真的有一个结了血痂的伤口。那天和僵格拉作战时他突然和巡逻一号莫名其妙地消失,又在关键时刻凭空出现,等到战斗结束后就有了这个伤口,被他以打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为理由糊弄过去。


  最终这场口角以透真帮初美花搬了袋子结束。只不过透真不像初美花一样说什么信什么,没有相信魁利关于嘴唇伤口的胡话。他恋爱经验和生活经验都比初美花和魁利丰富,一眼就看出来魁利对这个伤口的来源保持缄默甚至企图搪塞过去是因为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朝加圭一郎在办公桌前坐立难安,看得旁边的咲也一头雾水。


  “司前辈,圭一郎前辈这是怎么了……”


  明神司左手咖啡右手毛绒玩偶(当然毛绒玩偶藏在了桌子下面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眼神依然专注于眼前电脑屏幕上的文件,不假思索地答道:“可能世界观崩塌了吧……毕竟僵格拉没有消灭,还跟鲁邦红在一起关了那么久。”


  “也不至于这么沮丧吧。不过话说回来,圭一郎前辈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啊……”咲也挠了挠头,再次看向旁边宛如大号多动症儿童的前辈。闻言圭一郎双手抱头,僵格拉的模样和被鲁邦红强吻两种画面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碍于面子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狠狠瞪了咲也一眼:“好好做你的工作!”


  莫名其妙被针对的咲也只好自认倒霉,一言不发地退到一边开始思索打败僵格拉的方法。






  然而僵格拉可不会等着国际警察们思考出对付他的对策。距离上次来袭不过两天,僵格拉就耀武扬威地再次袭击了市民。


  国际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快盗已经先一步到达与僵格拉战斗,但和上次相比明显更畏首畏尾了一些,看来鲁邦红也把僵格拉把他们两个关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队友。僵格拉见状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好几次发动收藏品的能力把一些无关物品转移到了密室当中。


  圭一郎在关键时刻及时转身,躲过了僵格拉的光线,身后摆放在路边的长椅瞬间被转移。鲁邦红在不远处持枪射击,却一枪射歪引得圭一郎注意。圭一郎抬头与之视线相交,一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在这里!”初美花出声的同时玩起了她最擅长的一字马,成功躲过了僵格拉的光线,身后一片小树林被转移到了密室。


  “看我!”几发子弹不痛不痒地擦着僵格拉身侧过去,恼羞成怒的僵格拉又是一发转移光线,明神司身子一歪,光线射中了她身后的油罐,将油罐转移到了密室中。


  “还没完吗前辈……”咲也在队内频道抱怨道,同时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应对僵格拉的转移光线。






  两个小时前快盗与警察放下成见趁着僵格拉不注意迅速开起了作战会议。鲁邦红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许可以试试让僵格拉不断往密室中转移物体,然后将密室撑爆。他和圭一郎上次被关进去的时候那间密室并不大,完全可以填满。六人剩下的五人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真心觉得可行,总之同意了鲁邦红的计策,开始引导僵格拉发射转移光线转移物体。






  圭一郎和明神司逐渐意识到鲁邦红的计策似乎并无用处。僵格拉在两个小时间数次使用转移光线,密室却并没有被撑爆的迹象,至少刚刚它还吞下了两个商店柜台和一台大冰箱。反而是他们的体力在不断被消耗,两个小时的鏖战已经让他们体力不支,快盗们却突然失去了踪影。


  “哈哈哈哈!愚蠢的巡逻连者和鲁邦连者!”僵格拉在刚刚的战斗中了解到他们的目的,趾高气扬卖弄起来,“不会真以为我的密室容量有限吧?”


  






  “当然不会!”


  红色身影出现在僵格拉身后,蓝色快盗和黄色快盗一左一右钳制住僵格拉,拨号战机开锁取出收藏品一气呵成,鲁邦红甚至在取出收藏品后踹了僵格拉一脚使之失去平衡趴在了地上。


  “你的宝物,我们收下了。”










  “可恶的快盗……原来一直在拿我们转移僵格拉注意力……”


  结束任务回到警局的过程中,圭一郎还在复盘当时战斗的过程,意识到了自己被快盗们当枪使之后便开始懊恼。司已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假装在听其实心思早就飘回了家里想着满屋的布偶娃娃,咲也则充当了和事佬的角色,不断打断圭一郎的发言安慰道:“没事啦前辈……僵格拉这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










  几天后的傍晚,三位国际警察下班后约在Jurer相聚。圭一郎因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却还关心着魁利的状况,在魁利上菜时主动找话题关心魁利。 魁利以鲁邦红的身份面对圭一郎的时间居多,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现下是夜野魁利,说话语带讽刺,让饭桌上的气氛降至冰点。明神司最先反应过来,打着哈哈缓和气氛,透真也及时糊弄过去,总算摆平一切。


  




  夜野魁利无所事事躺在路边的长椅上,喝了一半的咖啡罐放在一边,眼神放空地盯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这几天的经历着实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愈发觉得未来任重道远。脑海里夜野胜利的面容已经开始模糊,魁利强压下心中莫名升起的惶恐坐起身来,冷不丁就被一罐冰咖啡袭击了鼻子。


  手里举着冰咖啡的圭一郎显然没有预料到魁利的动作,因为咖啡撞到了魁利而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我们能谈谈吗?”


  魁利抬起头,似乎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回答圭一郎的问题。国际警察被他盯得有些不适,便误以为魁利是在用沉默的方式表达抗议。


  圭一郎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窘迫,两人视线相交了不过十多秒,他便率先败下阵来,自作主张把咖啡塞进魁利手里便要离开:“忽然想起我的工作还没处理完,还是以后再找时间聊聊吧,再见。”






  魁利在圭一郎转身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要挽留,伸出的手却只是擦过了圭一郎的风衣衣角。他看着圭一郎离开的背影,无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咖啡罐。










  “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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